痛,但不再是那种被凌迟的痛。而是像有滚烫的铁水注入骨髓,烧得他每一寸血肉都在尖叫,却又在尖叫中重塑。
他看见了。
在识海中,那柄残剑的脊背上,血纹流转,短暂拼出两个字——
九厄。
一瞬即逝。
可那一瞬,他听见了。
风里有低语,断断续续,像是从远古传来:
“……剑主……归来……”
“……逆命者……当立……”
他不知道那是什么,也不想知道。
他只知道,他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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