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简单的吃了点黄鳝韭菜枸杞面，就到了派出所。
“程所，什么情况？”
张扬到达派出所的时候，程度正在门口等他。
“一个精神小伙，他倒是没什么，要是他一个人我就关他几天，可有人保他”
“谁啊？”张扬心里差不多已经能猜出30%了。
“诶，老弟你就别问了，没好处，我帮你争取了最高营业额7天的赔偿，待会签完谅解书，回去装个监控吧”
程度叹了一口气，张扬心中已经肯定了90%。
“老哥问你个事，像小黄毛这样的难道就一点办法没有么？”
程度摇了摇头:“泼大便虽然不道德，但他属于民事纠纷，违反治安而已，再加上他有新手保护光环，只要有人帮他赔钱，这根本就不是大事，非要深究也就是拘留几天而已，而且保他的人....”
程度言辞闪烁没有明说，张扬也没有追问，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默契。
张扬也没有给程度新的母猪惨叫丸，舔狗也好，巴结领导也罢，给多了就显得廉价了。
回到潮流街，沙县的门口挤满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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