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苏成意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,没有宿醉之后常有的不适感,只是脑子里有点懵,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我是谁我在哪。
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,窗帘的缝隙中透出一缕阳光,neco就趴在那个位置打盹。
苏成意打了个哈欠,习惯性想抬腕看表却看了个空,张望了一圈,才发现手表被解下来放在了茶几上。
指针指向早晨6:21,难怪一直隐隐约约地听到啁啾鸟鸣声以及老年小区特有的晨练声。
在苏成意的印象里,陈锦之永远比他醒得要早。
她就像某种DNA里自带警惕属性的生物一样,永远不会让自己处在无知觉的劣势状况。
所以苏成意抬头看到床上拢起来的那一小团的时候,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。
难道昨晚睡得很晚吗?居然没有醒。
苏成意想了想,放缓了脚步走到床边,蹲下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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