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母亲,二弟的死真的不是我害的,是林青姚、林青姚啊!!!”
“呜呜呜,为什么,为什么你不听我解释,难道要我也死了,你才愿意相信我吗。”
江晦趴在门缝上,哭得声泪俱下,狼狈不已。
与先前科举中榜,刚刚回府之时的风格,像两个人似的。
负责守柴房的老奴,有些看不下去了,便劝道:
“大公子啊,你别喊了——”
“夫人如今就在气头上,你怎么喊都没有用的,还不如省点力气吧......”
江晦听见有人回应自己,顿时又喜又泣,忙道:
“老伯,你帮我去告诉我母亲,我真的没有害二弟,她要是一气之下将我送去庄子上,与放逐有什么区别。这是让亲者恨仇者快啊!”
老奴闻言,叹气道:“大少爷,二少爷是死在周家的马场里。
虽然不知道,二少爷怎么如此任性,大半夜还去骑马玩,但是那马场乃世家专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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