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站稳,那只手又适时松开。桑萤只觉指尖一凉,紧接着又觉着有些空落落。
青年背对她站着。桑萤小脸埋在狐狸毛里,低下头,不自然地搓了搓指尖。
她不解,明明以前拉过手,也有过更亲近的接触,为什么现在会觉得怪怪的?
桑萤抖了抖眼睫,她从小身子弱,为了增强体质父亲让她跟着师兄们上课修练。
但她又实在体弱,还懒,练不过一刻钟就浑身没力气,犯困睡觉,每天只有下山的路是她自己走的,回来上山的时候总要人背。
三个师兄中,大师兄脾性温柔但做事有原则,不会帮她偷懒。二师兄一只自由又放荡不羁的花蝴蝶,放课后就去外面鬼混跑得找不到人影。
于是她总是使唤谢凌玉背她。
彼时少年就已经是沉闷的性子,不爱说话,在桑萤看来很好欺负。
她跳到他背后勾住他脖颈,威胁他不准和父亲告状,他便闷不作声背着她上山,一日又一日。
天边未落尽的日光晃了下眼,桑萤回神,才意识到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自从三年前成婚后,他们就没有再也没有这样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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