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那时证据确凿,想要为裴祈脱罪,根本没有任何办法。
所以,他就只能坐以待毙。
初冬默默的看着闭眼假寐的男人,分明是在平常不过的一个动作,可她却看出了颓意。
这么长时间他一个人支撑起太尉府,其中诸多苦难心酸,旁人没有注意,她却是知道的。
而自家大人能够得其所爱,自然也是她希望的。
初冬捧起脸颊,若有所思:“可大人为国师做的,其实并不少呀。”
崔少恭均匀的呼吸明显一顿,紧闭已久的双眼总算是稍微睁了睁,困惑的看向初冬:“什么?”
初冬挠挠头,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赶忙低下了头,但还是开了口,支支吾吾的:“夫君他……他都告诉我了,国师被押送刑场的那天,你带了人准备劫囚,只不过……被逍遥王抢了先。”
崔少恭蹙眉。
这许驰怎么什么都跟她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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