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念听了,也是不可置信的震惊在原地。
她颤着双手夺过万顺公公手上的银针,那黑到刺眼的针头,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真相。
“爹?”裴念唤了声,木然的转过头:“为什么?”
裴云江对上裴念的目光,试图说些什么狡辩的话:“念念,你听爹解释……”
“解释什么?你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江溟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温润的眸间,尽是讽刺:“是不是朕再来迟一会,身边就多了个监视朕的眼线?”
“裴云江,需要朕提醒你一句吗,朕能给你如今所得,也能毁你如今所得,你有什么资本在朕的眼下搞这些小动作?”
若不是留他有用,像裴云江这种连血缘至亲都能利用的人,合该滚出帝都。
与那沈昱一样,令人作呕。
如今证据确凿,裴云江只能趴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。
江溟沧一眼都懒得看他,命万顺公公将人带了下去,该罚就罚,只需留他一命。
裴念擦了眼泪,从江溟沧身后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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