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理应拥护太子登基的当朝权相容钦,却在无故消失了半个月后突然出现,一步步的将太子逼下高台,夺过遗诏丢落在地,转而对上她的目光,尽是轻蔑。
“经本相调查,皇上的病症乃是长期服毒所致,而这些年太子日夜伴君左右,恐难逃嫌疑,这般草率的登基,恐怕不妥。”
裴祈也知道,他敢如此放肆的忤逆遗诏,必然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。
而外面围剿大殿的重重重兵,大概就是三殿下的手笔了。
难怪三殿下眼睁睁的看着太子一步步登基,却始终都没有动作,原来在这等着呢。
后来,太子被捕入狱,三殿下代为监国,等一切水落石出,再则新帝。
只是,落入了容钦的手里,还能水落石出么?
“咳咳……”裴祈咽了咽唾沫,干燥喉咙却传来一阵刺痛。
口中的腥甜愈发清晰,许是刚被用了刑的后劲,让她连连咳血。
这刑部上百样的刑罚,当真不是人受的。
如今太子被俘,兵权又都在三殿下手上,自己身处牢狱,外头是何模样还尚未可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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