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钦,我恨你!”
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衣料被她眼泪浸湿,容钦低头蔑了她一眼,随后继续向卧房走去。
他冷笑道:“天底下恨本相的人多的是,也不差你这一个。”
“有恨本相的功夫,不如想想该如何给本相一个擅自出府的解释。”
裴祈眸光动了动,靠在容钦身上没再说话,只是小声抽泣。
至于所谓的理由,自然是她在相府受了委屈,想要逃走也是情理之中。
毕竟容钦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,他应该不会怀疑什么。
他自以为将叶柔锁的牢牢的,监视在眼皮底下起不了任何风浪,可往往自以为掌控在手中的东西,最终都会出人意料。
容钦对她做的,她早晚都要讨回来。
进了屋里,容钦将她放在了床对面的软榻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