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萝等的就是这句。她抬手,大宝立即捧出一张盖着县衙大印、巡抚私章的“无硫保状”,高声念道:
“北药局所售药材,若验出硫熏、霉蛀,一赔十,并以北药楼铺面抵押。”
赵全瞳孔骤缩。他原以为北药局现金流紧张,不敢大赔,却没想到他们竟敢用刚拍下的铺面做押!
四、逆风翻盘
台下风向彻底变了。
“我要十斤北药局黄芪!”
“川贝给我留三斤!”
“茯苓、当归各五斤!”
方才还袖手旁观的散商、药农一拥而上,瞬间把北药局半边高台围得水泄不通。赵记那边,二十三家“盟友”面面相觑——他们签了闭口契,只能买赵记,可台下散商已倒戈,赵记药材再便宜,也无人接盘!
更糟的是,回春堂老白头忽然分开人群,颤巍巍走上台,手里高举一张血书:
“昨夜有人往我茶里下哑声散!我老白头行医四十载,宁死不害同行!赵记逼我签闭口契,我不签,便要毒哑我!诸位乡亲,赵记的药,你们敢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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