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几个伙计哄笑。沈青萝面色平静,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黄纸,摊开——上面用炭笔写着工整的拉丁学名,旁边标注药性、用量、禁忌。
“掌柜的,您柜里这株‘七叶一枝花’根茎发黑,是陈货,有效含量不足三成。我手里这批新鲜,断面有乳白浆液,遇碘酒变蓝,您要不要当场验?”
赵掌柜的笑眼瞬间僵住。
三、当场拆台
药铺内堂有现成的碘酒。沈青萝剪下一截草根,滴碘后果然呈深蓝。
围观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叹。
“新鲜货至少八十文一斤!”有人喊。
赵掌柜脸色青白交错,正要发作,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传过来:
“姑娘,可愿借一步说话?”
四、老御医
说话的是位须发皆白的老人,身着半旧棉袍,袖口却用银线滚边,气质与市井格格不入。
老人自我介绍姓顾,曾是太医院副使,告老还乡后闲不住,每月来镇上义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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