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萝等到价格爬到一千两,才慢悠悠举牌:
“一千零五十两。”
赵全刚要开口,二宝忽然上前一步,打开怀中木匣——
啪!
匣内是一架巴掌大的机关沙盘,细木条拼出北关县街巷,三座铺面以红蓝绿三色小旗标注,旗杆下连着细铜丝,二宝指尖轻拨,绿旗“广济栈”便缓缓移动到河岸延伸处,蓝旗“保和馆”则嵌入县学东街缺口,红旗“回春堂”稳稳钉在十字街口。
少年声音清冷:
“赵掌柜可知,广济栈码头淤塞,三年未疏浚,百石货船已无法靠岸?清淤费用,至少五百两。保和馆后院紧挨县学泮池,夏日蚊虫成灾,若要改仓库,须先修暗渠,再筑火墙,又是一笔大开销。”
人群一下炸锅。
赵全脸色微变。他确实没算到清淤与暗渠的额外支出。
沈青萝适时开口,声音不高,却足以让全场听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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