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可惜,当时我是唐家的家医,无法脱离唐家,而唐洪全也担心我以国医养护的手法,帮助其他人练功,对他造成威胁,于是便强行限制了我的自由,并以家人威胁,让我为其大儿子唐耀荣养护五脏。”
说到这里,边雪的爷爷看着陈青,继续笑道:“说起来,还要感谢你师父,十年前,你师父来到乾阳,一番猛龙过江的立足斗争后,我也机缘巧合下,从唐家的限制下得以脱困出来,也才有了现在的铭医楼。”
轻描淡写的,没有任何情绪的说完原因后,边雪的爷爷依旧笑着说道:
“所以,你师父对我以及我边家有恩,不管是你还是你师父,只要我们边家能帮的,我们一定竭尽所能。”
而陈青听了这番话后,尽管边雪的爷爷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,但他还是能够从这一段的简短话语中,感受到其中的酸甜苦辣。
年轻时的结识交好,在另一方功成名就以及时代变迁下,关系变质成了软禁的阶下囚。
若不是后来有外来者打破了乾阳的格局,边雪的爷爷以及边家恐怕一辈子都得被唐家控制着,直至再无用处。
这其中的心酸,不是亲历者根本没法完全体会。
不过,陈青也不好出言安慰,边雪爷爷讲述时本来就没带任何情绪,他要是强行出言安慰,反而有点戳伤疤的嫌疑。
于是,他没有在这上面多言,而是开口询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:
“边爷爷,功夫练到大成是什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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