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杨帆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说：“叶暖到底也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，有些船，一旦上去了，就很难下来了。”
段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问了句：“总不至于犯法坐牢吧？”
杨帆：“目前倒是不至于，顶多算个包庇罪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这姑娘能不能迷途知返...”
段泽：“迷途知返你也要给人机会吧？”
“你这话说得，我好歹是个好人好吧？放心吧，等这次行动结束了，叶暖的自由就不会再受到限制了。”
“至于学费，我帮她给学校申请了助学贷款，等行动结束再告诉她不迟。”
“行啊，杨警官，刮目相看啊。”
“少来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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