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把王管事给我叫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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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
下河村
天边才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,几声零星的鸡鸣,划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卢厚扛着个锄头一瘸一拐地从卢家小院里走了出来。
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短褂,一条腿的膝盖处,渗着暗红色的血迹,那是昨夜刚刚换过药的伤口。
腿上的伤,还没有好利索。
可地里的活,不等人。
村里的小路上,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人影,都是些扛着农具,睡眼惺忪的庄稼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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