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居此贼,只知党同伐异,何曾将国之安危放在心上!”
落魄书生晃了晃酒杯,看着杯中浑浊的酒液,幽幽开口。
“然后,柳拱就彻底失了理智。”
“他当着满朝文武,指着宴居的鼻子,破口大骂。”
“骂他是‘谄上欺下之奸佞,祸国殃民之妖人’。”
话音落下,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沈夫子脸上的怒容,瞬间凝固。
良久才从口中吐出三个字:
“骂得好!”
这一声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可那丝快意仅仅持续了片刻,脸色又挂上了愁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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