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“去年不过是些许失误,即便如此,我的名次在整个县里,那也是排得上号的。”
“今年我准备得更加周全,已是手拿把掐,稳如泰山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底气十足,倒真唬住了不少人。
毕竟考了这么多年,就算是个榆木疙瘩,也该开窍了。
卢老爷蹲在门槛上,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,眉头紧锁,听着大儿子在外面吹嘘,脸上不见半分喜色。
直到看见三婶回来,他才掐灭了烟锅,站起身。
“老大,你进来。”
大伯意犹未尽地跟乡亲们拱了拱手,这才施施然走进院子。
“爹,您找我?”
卢老爷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把握,不过考了这么多年,一家子希望都系在儿子身上,已经成了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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