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璘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脸上没有半分波澜。
祖父的眼泪,或许有几分真心。
可更多的,是无法面对自己良心的愧疚。
这哪里是分家。
这是为了保全大伯那可笑的读书人声誉,为了让他能安安稳稳地参加县试,而做出的牺牲。
他们这一房,几乎算是被赶了出来。
一亩荒地,几袋子粮食,还有几件缺了口的破旧锅碗瓢盆。
这就是他们分到的全部家当。
柳家派来的家丁没有多问一句,躬身走进李氏和卢厚的房间,将那些少得可怜的东西一件件搬了出来。
家丁们动作麻利,尽管东西破破烂烂,但一个个小心谨慎,生怕磕着碰着。
可越是这样,就越显得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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