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,杜宇民的心中便藏着一股怨恨,怨恨他的哥哥为什么要多管闲事,怨恨他为什么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。
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躺在病床上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后来甚至听说,那泼他汽油的三个混混,甚至都没被判刑。
对方家长的赔偿,父母签署的谅解书,未成年人专属法抗,学校不想闹大所以禁止宣传。
各种各样的原因之下,那三个混混被判了缓刑,而后保释,甚至可以说一天牢都没蹲过就出来了。
躺在病床上,杜宇民想哭,想流泪,却什么也哭不出来,看着那坐在床边,低着头,不敢看自己的哥哥,心中的怨恨终于是彻底爆发。
“凭什么!事情是你做的!却是我被火烧!
凭什么!他们拿火烧我!连一天的牢都不用坐!
凭什么!受伤的是啊!他们却可以签谅解书!
啊?你告诉我!凭什么啊!”挥舞着那缠着绷带的手,杜宇民将桌子上的一切东西都扫了下去,滚烫的汤水,砸在了杜宇浩的身上。
杜宇民大骂着,质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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