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院会意,把长顺请到内室,长顺这才把陆长易不1举的情况告诉掌院。
陆长易打小就泡在药罐子里,不举也在意料之中,掌院对长顺道:“咱们太医院几十号太医,当属秦太医最擅男科,小哥儿先回府罢,待众人吃午膳的时候,老夫让秦太医往贵府走一趟。”
陆长易的病症私密,掌院这是要给他保守秘密。长顺不胜感激,把一袋沉甸甸的荷包递到掌院跟前,掌院不差这三瓜两枣,连连拒绝。
过了午时,秦大夫便到了欣春苑,秦太医给陆长易问完脉后,很是沉默了一会儿,他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世子脉象虚浮,肾气不足,断不能急于人伦。”
太医有自己的准则,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把话说死,秦太医提笔写了一个方子,温声对陆长易道:“世子且慢慢调理,半旬之后老夫再来给您诊脉。”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世人总能一眼就瞧出旁人的症结,可若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只要见到一点希冀,就仿佛已然要成功一样。
听了秦太医的话,陆长易和姜姝都十分高兴,姜姝亲自给陆长易煎了药,正要伺候他喝药,方玉掀开门帘进了屋。
方玉是赵氏拨给姜姝的大丫鬟,训练有素,端得是四平八稳。
方玉躬身向姜姝行了礼,开口说道:“二奶奶,夫人传话过来,道待您操持完明日的宴会,以后便无需再到宴西堂学习管家了。”
方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,打了姜姝个措手不及。管家理事是宗妇的分内事,她在信阳侯府原就没有威信,若不会管家,以后还怎么立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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