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枝散叶、开枝散叶……
陆长易现在根本就不能人道,她又如何开得了枝、散得了叶。
姜姝盯着那碗汤药,只觉得头疼欲裂,想到赵氏的警告愈发难受,她不想背叛陆长易,可更不想被休回娘家,除了找大伯借1种,难道就寻不出两全的法子了吗?
陆长稽颀长的身影浮现在姜姝的脑海中,姜姝不由心跳加速,她还什么都未做,只起了一个念头,就仿若亵渎了神灵。
大伯那样的人物,岳峙渊渟,高洁沉稳,她真的可以……
“二奶奶,汤药凉了伤身,您还是快些把药用了罢!”姜姝的思绪被周嬷嬷打断,她脸颊一红,把目光投向面前的汤药。
满满一海碗汤药,呈深褐色,散发着浓浓的苦涩味。
自打嫁进信阳侯府,姜姝没有一日不沉浸在中药的苦涩味中。她现下最厌恶的便是中药的味道。
可惜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即便她厌恶这个味道,也不能拒绝。
夫妇一体,她总不能让旁人知晓陆长易的隐疾。
姜姝深吸一口气,刚要饮那碗中药,便见陆长易黑着脸从内室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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