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易颓败的犹如丧家之犬,她不好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胸脯,只悄悄打开床底下的抽屉,摸出一盒玉肤膏,默不作声涂抹到胸口上。
那玉肤膏是宫里的东西,涂到肌肤上冰冰凉凉,十分让人受用。
姜姝缓了一会儿,才分出心神欲安抚陆长易。
可到底该如何安抚呢?同样的话,车轱辘一般,翻来覆去的说,便是她都觉得繁琐,更遑论陆长易。
她张张嘴,还未开口,就听陆长易道:“你先就寝罢,我出去喝一盏茶!”
说是喝茶,其实姜姝知道,陆长易是要到隔壁的交春园消遣。
陆长易出不得门子,便在交春园养了一些好斗的活物取乐,他每每烦闷之时,就会到交春园瞧活物角斗。
姜姝自觉活物角斗太过于血腥,但念及陆长易乏味的犹如白开水一般的生活,便不忍心开口阻止,只温声叮嘱:“夜深了,世子穿的厚一些,没得着凉。”
陆长易点点头,由长顺伺候着穿衣戴帽,行到院内,登上软轿。
陆长易出了门子,姜姝像是挣掉了一把无形的枷锁,她长舒一口气,三步做两步跨到窗边,伸手推开窗子,任凉爽的夜风吹到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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