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因为你是异界之人或者降临者的缘故吗？”
多托雷看向苏垣，摸着自己的下巴，若有所思道：
“可是空和荧，却也看不到你手心的东西，所以应该不是这个因素……”
“又或者说，难道是「系统」给予你的特权吗？”
听到多托雷最终说出「系统」两个字，苏垣表情有些震惊，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……
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，要是有一个牛逼一点的系统，现在还会在这里被你多托雷给限制住吗？
不过苏垣真的很好奇，多托雷是怎么知道「系统」这个玩意儿的……
多托雷似乎注意到了苏垣疑惑且震惊的表情，开口道：
“作为一个学者，自然是要涉猎各方面的知识……”
“稻妻八重堂的轻，我也过一些……”
“在早期的古典神话与文学中，想要变强是需要付出漫长的时间、努力的代价……”
“但是现在，似乎流行运用系统，直接将主角一下子变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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