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宗海参将……”汇报的斥候迟疑了一下,声音压得更低,“他回营后,先是屏退了左右,独自在帐中待了约一刻钟,才出来下令集结。属下无能,未能探知他在帐中做了什么。”
朱棣的嘴角,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一刻钟。
足够一只信鸽,飞出城外很远了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对着身后的三保,做了一个“按计划行事”的手势。
夜,深沉如墨。
三支打着不同旗号的“援军”,在城中百姓的注视下,浩浩荡荡地开出城门,分别朝着东、西、北三个方向而去。
然而,当他们离开城池十里后,便迅速钻入密林,偃旗息鼓,就地隐蔽。
真正的杀招,早已悄无声-息地潜伏在了黑暗之中。
辽阳城以东三十里,一线天。
范统趴在一块巨石后面,嘴里叼着根草茎,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成一坨冰镇五花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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