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在!”毛骧如鬼魅般,再次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传信给咱们安插在漠北的那些‘大师’,告诉他们,可以开始讲经了,诉诉苦。”朱元璋的嘴角,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,“什么‘真空家乡,无生老母’,“什么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”都给咱念起来!”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他们想看咱大明的热闹,那咱,就请他们看一出更热闹的!”
大同,边墙。
风雪已经停了。
王保保站在大帐前,看着手中那份刚刚由信鸽从南方带来的密报,久久不语。
胡惟庸,败了。
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彻底,连一朵像样的浪花都没能翻起来。
他原本以为,以胡惟庸在朝中的根基,至少能跟朱元璋斗上几个来回,让大明内部乱上一阵子。
可他想的太简单了。
他低估了那个放牛娃出身的皇帝,那股子不讲道理的狠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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