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御史大夫涂节,这三日,频繁与吉安侯陆仲亨、平凉侯费聚等人私下接触。今日申时,又去了李善长府上,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,不过李善长一直在打哈哈并没有明确支持。”
毛骧的汇报,字字都透着血腥味。
朱标听得心中一凛。
陆仲亨、费聚,都是淮西一系的功勋宿将。而李善长,虽已致仕,却仍是淮西文武心中当之无愧的领袖。
胡惟庸这是要将整个淮西集团,都绑上他那艘即将沉没的贼船!
“呵。”朱元璋发出一声轻笑,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咱的好丞相,这是觉得,咱的刀,钝了?”
他将茶杯重重往案上一放,茶水溅出,洒在明黄的龙袍上,他却恍若未觉。
“他不是觉得咱的刀钝了,他是觉得,天德和冯胜被王保保拖在了大同,辽东又刚经历了一场大战,咱手里,已经没有能立刻调动的刀了。”朱标沉声分析。
“所以,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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