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您可别看我。”
范统一开口,就把自己的后路堵得死死的。
“我那得胜楼,听着是日进斗金,可赚的那点仨瓜俩枣,全填了伤亡兄弟们的抚恤金窟窿了。我这儿,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。”
他顿了顿,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鸡贼的光,话锋一转,幽幽地说道:“不过……王爷您家大业大,路子广。我倒是听说,最近朝廷在边境上开了互市,生意好得很呐。”
朱棣的心猛地一沉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只听范统继续说道:“我上次是不是喝高了,跟您念叨过什么贸易战?拿咱们的丝绸、茶叶、瓷器这些他们离不开的玩意儿,去换他们的马、牛、羊?掏空他们的家底,让他们给咱们养牲口?”
“我还说过什么文化入侵吧?派些能说会道的和尚道士出关,去给那帮不开化的鞑子念经,讲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讲什么清静无为,让他们骨头都软了,马都骑不稳了?”
范统每说一句,朱棣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最后,范统撇了撇嘴,声音里充满了鄙夷。
“更过分的,你们连白莲教那帮神神叨叨的家伙都给放出去了!我可听说了,漠北好几个部落,最近为了‘真空家乡,无生老母’都快打出狗脑子了!”
他凑近了些,盯着朱棣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王爷,我不信,这事儿您不知道?没份子?这些我可只对你们说过,我这边刚说,这朝廷立马就开始实施了!我还以为锦衣卫盯着我呢!可害我担惊受怕好久啊王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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