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!”
一只上好的青瓷酒碗,被一只熊掌般的大手狠狠砸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“妈了个巴子的!我这黑风山,是筛子做的吗?!”
镇三山那张虬髯环绕的脸,涨成了猪肝色,唾沫星子喷得满天飞。他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,上面的残羹冷炙撒了一地,整个人就像一头发怒的熊罴,在厅里来回踱步。
“我操他姥姥个腿儿的!老子刚发现个金矿,还没等捂热乎呢,全他妈知道了!这他娘的是谁走漏的风声?!”
他那双铜铃大眼扫过底下噤若寒蝉的几个心腹,最后,目光落向了后堂的方向,眼神阴冷。
至于那个让他无意中成了“辽东散财童子”的小妾,下场如何,就没人知道了。
骂归骂,气归气,可看着山门外那越聚越多,几乎快要把他这黑风山给围起来的数千号“同道中人”,镇三山心里的那点火气,又被一股凉气给浇灭了。
打?就凭自己山上这两百多号人,怕是刚动手就要被这群饿疯了的同行给生吞活剥了。
赶?更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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