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牛通灵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不安地刨着蹄子。
“喝!”范统一声低喝,硬是把一瓢药水给牛灌了下去。
黑牛喝完,浑身一颤,铜铃大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,它仰天发出一声不似牛叫的咆哮,兴奋不以,似乎肌肉更加虬实。
这一下,所有士兵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喝!都给老子喝!一人一大瓢,谁敢浪费一滴,军法处置!”
数千名士兵如同饿狼般扑了上去,将那些药水抢了个精光。
朱棣也喝了一瓢。
那股熟悉的狂暴热流再次涌遍全身,但这一次,他没有感到痛苦,反而有一种脱胎换骨般的舒畅。他感觉自己体内那股被唤醒的力量,与这药水产生了共鸣,正在疯狂地滋长。
出发前,范统站在一辆堆满肉干的辎重车上,看着下面黑压压的数千士兵。
他没有讲什么家国大义,也没有说什么建功立业。
他只是指着北方,用尽全身力气,发出一声咆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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