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桃的心沉了沉,她看着母马身下不断渗出的血水,焦急万分。
她不懂兽医,更不懂接生。
可她知道,再这样下去这匹珍贵的母马和它腹中的小马驹,都保不住了。
“驿站里有没有懂兽医的?”沈桃桃的目光急切地扫过马厩外闻讯赶来的众人。
众人面面相觑,纷纷摇头。
流放之地缺医少药,人病了大多数都只能硬抗,何况是马?
整个马厩陷入绝望。
母马的嘶鸣声越来越微弱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巨大的腹部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,身下的血水却越来越多。它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……
完了!
众人心头一片冰凉。
“桃桃……桃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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