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比男人差,我们能做饭,洗衣,织布,捕鱼,打铁,烧砖,我们能……撑起半边天。”
“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当家做主?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?”
她转过身,再次直视谢云景:“谢爷,你说要建镇北军城,这是咱们自己的家,那好,那规矩就得咱们自己定,咱们不认那些老黄历,不认那些锁死女人的破规矩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一种开天辟地的力量:“在镇北军城,女人能立女户就能当家做主,想嫁就嫁,不想嫁就不嫁。”
“头发长在自己头上,梳什么髻子,全凭喜欢。女人手艺好本事大,就能当家主管铺子,开作坊,当将军。霁月窑的魂火,烧的是手艺,不是他娘的什么狗屁贞操锁。”
“说得好!”不知是谁,第一个嘶哑着嗓子喊了出来。
“桃桃姑娘说得好!”
“咱们女人,能顶半边天!”
“破规矩,自己定规矩!”
欢呼声和呐喊声,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席卷了整个驿站。
妇人们激动地挥舞着手臂,抹着眼泪,压抑了太久的情感,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喷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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