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可是。”谢云景打断她,“季岁岁背负着整个季家的命运。她的选择,无人能改。张寻的路,也只能他自己走。”
他微微侧身,玄色大氅在风中拂动,“霁月窑的魂火,注定燃的是她的血,她的骨和她一生的孤寂。”
“旁人添不得柴,也……灭不得。她既然是家主,就要守这个规矩,自古以来就是这样。”
沈桃桃站在原地,怔愣的说不出话。
她看着张寻消失的方向,仿佛看到了那个高大跳脱的身影,正欢天喜地地奔向一座由誓言和孤寂铸成的的牢笼。
而牢笼里,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子,她的心是否也曾有过为他而动的涟漪。
在那无人的深夜,抚摸过冰冷的发髻,发出一声无人听见的叹息。
沈桃桃才不相信什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屁话。
男人制定的狗屁规矩,凭什么锁住女子的一生。
那男的当家主的时候,怎么不自梳不娶媳妇呢,季岁岁他爹不止娶了媳妇,还纳了妾。
一窝窝的公崽子生得可欢了,关键时刻顶屁用了,不还是季岁岁这个女儿站出来,力挽狂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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