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二哥,失足跌下了万丈悬崖,粉身碎骨。
还有,三叔公家那个刚满十岁的独苗孙子,在驿站附近玩耍时,莫名其妙掉进了冰窟窿,捞上来时早已冻成了冰雕。
其他正值壮年的男丁,不是“意外”摔断了脖子,就是“误食”了有毒的野菜,或者在挖石头时,被“突然”坍塌的山洞活埋。
一桩桩,一件件,看似意外,看似是寻常死亡。
可季岁岁忘不了,父亲季怀远在瘫痪前,紧紧攥着她的手,断断续续地说,“岁岁……小心……小心七叔公……”
“那些孩子……死得……蹊跷……”
她看着炕上那个枯槁如鬼的七叔公。
一股巨大的恨意,如同地狱的业火,在她胸腔里熊熊燃烧,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剧痛,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这样的季家,早就该断子绝孙了!
她缓缓松开紧握药盒的手,动作极其自然地将它拢进袖袋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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