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尝不想挺直腰板做人,何尝不想光明正大地施展一身所学?可那诅咒……那血淋淋的教训,她赌不起。
她痛苦地闭上眼,泪水无声地滑落,身体蜷缩成一团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。嘴里反复呢喃着:“不祥……不祥……”
沈桃桃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。她的声音放得很轻:“周莹姐,谁说你不祥,你告诉我,有什么为难处都可以告诉我,我帮你……”
周莹死死低着头,不敢看她,只是拼命摇头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沈桃桃的目光扫过周寡妇那欲言又止的脸,又看向炕上怯生生望着她的阿鹂。她心里大致有了猜测。
她没再追问周莹,而是站起身,走到炕边,挨着阿鹂坐下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阿鹂,身子好些没?”
“好多了,谢谢。”阿鹂小声回答。
“那就好。”沈桃桃笑了笑,目光转向周寡妇,“周莹姐刚才说她是不详之人,这到底怎么回事?能跟我说说吗?”
周寡妇嘴唇哆嗦着,眼神躲闪,一个劲地摇头:“没啥……沈姑娘……您别听她瞎说,她就是胆子小,怕担责任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!”蜷缩的周莹突然抬起头,声音嘶哑地打断她。
她脸上泪痕交错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她看着沈桃桃,嘴唇颤抖着:“我……我是不祥,我克夫,我克婆家。我学了这身本事……就注定……注定要连累身边所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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