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声空泛,缺少真实生灵的‘气韵’。”她语速极快,逻辑清晰,“它可能只是被提前‘唤醒’,远未成熟。那些青铜棺上的重重秘符,就是它的囚笼,它可能还未拥有自主冲破那些封禁的力量。”
谢云景认同陆夫人的话,他的目光扫过众人,当机立断:“此地不可久留,找到锰后,立刻从先前进来的裂缝走。耳室应该就在前面,按计划行事!”
“是!”亲卫们齐声应诺,恐惧被命令压下,化为绝对的执行力。
张寻立刻带几个亲卫在前方开路,手中火把熊熊燃烧,光影在森然墓壁上剧烈晃动,如同众人七上八下的心绪。
谢云景一言不发,将沈桃桃更紧地护在怀中,脚步沉稳而迅疾地跟上队伍。
陆夫人走在队伍中间,一边思索墓室构造,一边警惕机关。
拐过一道残破的石墙,右侧便是耳室的入口。沉重的石门已经倾颓了一半,露出黑黢黢的洞口。
一股刺鼻的味道从中弥漫出来,既非木头的腐气,也非陈尸的烈臭,而是一种金属腥气,如同等待千年的矿石血液终于暴露在空气中。
耳室空间不大,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与经年累月的碎石残渣。
中心位置是一个岩石垒砌的低矮方台,方台中央,摆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罐子,有的封口严实,有的已经被打碎。
罐子边缘,幽光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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