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天还没亮,灰黑色的骏马在雪原上撕开一道疾驰的裂痕。
风成了割脸的钝刀,裹着冰粒子劈头盖脸地砸。
沈桃桃像被塞进一个高速奔行的刑具里,前面是烈马奔腾带起的冰风,糊得眼都睁不开,后面却是一面滚烫坚硬的铁墙——谢云景的胸膛隔着两层狼皮袄子,依然透着几乎要熔断她脊骨的炽热。
寒冰地狱叠加火焰山的煎熬,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撕开两半。
她本能地想逃离身后那能将人烫出泡的胸膛,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。
可马儿一个颠簸,毫无防备之下她又猛地向后撞去。
结结实实!
后脑勺重重磕在他的胸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几乎是同时,身下坐骑的每一次震动,都让她的身体在谢云景滚烫精实的胸腹间摩擦碾转。
那力度、那频次……沈桃桃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绷成铁的腰腹肌群。
更糟的是,她那两条悬空的腿随着奔马的起伏,毫无章法地在马鞍边缘蹭来蹭去,偶尔隔着厚实的布料擦过谢云景的大腿内侧……
“沈、桃、桃!”谢云景的怒喝几乎被牙缝磨成冰刀,“再乱动——我把你丢出去喂狼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