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,她飞快地扫视这囚笼——门洞两边的砖墙,头顶悬着的断椽,地面冻硬的土。
脑子里土木狗的图纸飞速刷屏:结构、承重、应力分布。
身下突然传来一股推力。
“别动!”她低吼一声,几乎是贴着谢云景冰凉的耳朵根。
谢云景整个人完全僵住了。
从被撞进这鬼地方开始,他就维持着一个绝对别扭的姿态——背脊紧紧抵着粗糙冰凉的砖墙,一条腿被迫屈起。
而怀里……怀里就是那个他前一天还在嗤之以鼻的“土拨鼠”流放女,沈桃桃。
她湿漉漉带着泥星的头发有几缕正扫在他敏感的颈侧,她冰凉但异常柔软的腰肢因为活动,不可避免地、反反复复地蹭压着他紧绷的小腹。
她呼出的气息带着惊慌的热度,一丝丝喷在他颏下方寸之地。
更要命的是,为了在狭小空间里寻找支撑点,她的膝盖还顶撞到了某个绝对不可言说的关键部位!
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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