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覃小姐，梁总想见您。”徐峰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，“就在楼下车上。”
覃晓雪的心跳漏了一拍。他知道了？知道她去见了刘医生？知道她在私下调查？
她沉默地跟着徐峰下楼。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隐蔽处，车窗降下，露出梁宇棱角分明的侧脸。他看起来疲惫了许多，眼底有着血丝，但眼神却像淬炼过的寒铁，锐利而坚定。
她拉开车门坐进去，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，他很少抽烟。
“去见刘文轩了？”他开口，没有看她，声音平静，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。
覃晓雪攥紧了衣角，没有否认：“嗯。”
“问到你想知道的了？”他转过头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。
覃晓雪迎上他的目光，看到了他眼底深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…痛楚。她忽然明白了，刘医生所说的那些关于他母亲的往事，他很可能…是知情的，甚至可能一直活在父亲的阴影和母亲悲剧的折磨中。
“为什么不说？”她轻声问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。
梁宇苦涩地勾了勾唇角：“说什么？说我母亲可能被我父亲变相囚禁至死？说梁家光鲜的外表下藏着龌龊和罪恶？还是说我报复苏家，不仅仅是为了你，也是为了揭开这层遮羞布，替我母亲讨一个迟到的公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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