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手腕轻抖,笔尖在“冬”字最后一捺突然提锋,墨色由浓转淡,恰似雪落竹梢,留白处自生寒意。
而当写到“任来风”收笔时,孟凡忽然掷笔于案,那支狼毫笔在砚台上弹跳两下,溅起几点墨星,正落在落款处,宛如风雪中几朵寒梅。
陈萍萍猛地拍案叫绝:“妙哉,这无心飞白,倒比刻意经营更显风骨!”
这首词,不只是写给陈萍萍,还有范闲,还有那众多敢于以血引雷霆的公义之士!
如那邓子越,寒门出身,曾在边军养马,陈萍萍念其孤勇刚直,特许入院,在庆国的朝堂上摸爬滚打,原本的为民请命,为天下鸣不平的心已经被逐渐的磨平了。
可他依旧是那个少年,不愿意同流合污,即便是王启年给了他五十两,他依旧把这个钱交到了鉴查院的账上,拿出一部分请所有人吃肉,而他自己却躲在屋内批阅公文,啃着大饼。
原著中,范闲对邓子越说了很多,说了邓子越当初如何从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,如何从一个热血报国,为民请命的青年,成为了如今明哲保身的小吏。
可以说邓子越是很多人的缩影,范闲说的不错,如今很多人从一切为了庆国,到了一切为了生活。
蝇营狗苟,只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,有志不得伸,这才是现状。
“世间多不公,以血引雷霆,蠢就蠢了嘛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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