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低声音,眼中恼怒之色一闪而过,训斥道:“这种话也敢说出口?若让你父亲听见,少不得要教训你。”
范思辙挣了挣,终究不敢反抗母亲,只是不甘心地嘟囔:“我说的又没错,自打听说他受伤,父亲眼里就没有我了。”
“闭嘴!”
柳姨娘厉声呵斥,随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将儿子拉到僻静处,“你父亲疲累几日,你若再胡闹,家法伺候!”
范思辙红了眼眶:“母亲,您也向着他。”
柳姨娘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,神色复杂,最终叹了口气:“你呀,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,根据传言,那私生子有救驾之功,这个节骨眼上,怎可得罪,现在回你院子去,晚些我去找你。”
打发走儿子,柳姨娘整了整衣衫,向范建的书房走去,推门进去,只见范建已换了家常便服,正伏案批阅文书,眼下青黑一片。
“老爷。”柳姨娘柔声唤道,从丫鬟手中接过参汤,“您先歇歇,喝口汤。”
范建头也不抬:“放着吧。”
柳姨娘将汤碗轻轻放在案上,转到范建身后,为他揉捏肩膀:“闲儿既已无碍,您也该顾惜自己身子,这几日您几乎没合过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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