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姨娘笑容不变,眼角余光却扫过范若若红肿的眼睛,心中暗道:“这若若和这私生子的感情竟如此好!”
她转向范建时,语气立刻柔软下来:“老爷,您也该歇歇了,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忙,您又……”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范建打断她,转向管家,“去请陈大夫来,再给闲儿诊诊脉。”
众人进了院子,仆役们轻手轻脚地将范闲安置在床榻上,范若若立刻亲自拧了热帕子,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额头的虚汗。
“哥哥疼不疼?”她声音轻得如同耳语,眼中水光潋滟,“若若给你吹吹……”
范闲心中一暖,勉强笑道:“有若若在,就不疼了。”
柳姨娘站在一旁,看着这对兄妹情深,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,她转头对范建道:“老爷,您先去换身衣裳吧,这里有我看着。”
范建确实疲惫不堪,点了点头:“也好,若若,有事立刻来报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范若若头也不抬,全神贯注地照料着兄长。
待范建离开,柳姨娘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,她走到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范闲:“闲哥儿这次可真是命大,听说那猛兽凶得很,连禁军都伤了好几个。”
范闲听出她话中有话,只是疲惫地闭了闭眼:“侥幸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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