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妲己感伤的时候，孟凡忽然话头一转：“可是，你又真的是她吗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孟凡笑了笑，眼底倒映出一抹幽光，站起身和她面对面，直接坦言道。
“你只是继承了妲己这个概念的存在，是集古往今来人们对妲己这一概念印象的化身。”
“换句话说，你只是一个新生的生命，一个被我抽离香火愿力塑造神性以及权柄神通，而降临的全新生命。”
“你的记忆，你所认知的一切，其实都是虚假的，不是你所亲身经历的，我这样说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妲己低头思索着孟凡的话，时不时的开始对比自己的记忆进行回想，渐渐的，她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。
“你也发现了吧，你的记忆是模糊的，残缺不全的，甚至是互有冲突的。”
“有的人们认为你是红颜祸水，妖媚惑主，祸国殃民的九尾狐狸精；也有的人认为你是无辜的诸侯之女妲己。”
“可是究竟是哪一面，你分的清吗？”
“诸侯之女承恩露，玉帛金丝绣华服。娇若九重天仙子，实为殷商亡国狐。炮烙熔骨锻赤练，虿盆噬魂化流毒。引得凤鸣彻岐山，摘星鹿台尽归土。”孟凡缓缓吟诵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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