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姐的怀抱依旧像从前那般温暖,她素白的双手托起她的脸,心疼的为她擦拭泪痕,哽咽道:“阿上受苦了。”
闻言,殷上哭着露出一个笑容,哑声道:“阿上不苦。”
殷广破涕为笑,把她用力地搂在怀里。
……
直到回到熟悉的宫中,与家人们一起吃了个团圆饭,殷上才彻底缓下心绪。
殷广为她挟菜,说:“阿止在明山习武,已经给他送信去了,想是明日就能回来。”
她点点头,说:“我走时阿止尚在襁褓,也不晓得还记不记得我。”
微生胥笑说:“每年的画像他都瞧,怎么会不认得,放心罢。”
林泊玉颇擅丹青,每年殷上生辰前后都会为她画像,随家书一起寄回亓徽,以解家人思念之情。
闻言,殷上笑了笑,说:“那便好。”
这厢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个午饭,饭毕,殷术思及前些日子收到的消息,正要找她议事,谁料刚开了个头,却被微生胥扯住,语气里带着埋怨,道:“阿上刚回来,让她休息一会儿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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