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上才八岁,但武器已经从木剑换成铁剑了,虽还未开刃,但其威力也不可小觑。
练了大半个时辰,二人才从屋里出来,吃了饭,殷上又在屋内看了一个时辰的书,这才在林泊玉的催促下洗漱睡觉。
第二日正是休沐,但殷上仍然卯时起了床,晨练了半个时辰之后便在屋内练字。
她没让晋、林二人服侍,只自己一个人站在桌前慢条斯理的的裁纸、磨墨、润笔。
待一切准备完成后,她便持笔抬腕,微微低头,微熹的晨光给她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,年幼的面容透出不符合年纪的沉稳。
蘸饱了墨,她悬腕落笔,一笔一划间不疾不徐,自有章法。
自开蒙的那一日起,不论春秋冬夏,寒来暑往,她都每日卯时晨起练武习字,既要师承名师大家,也须临摹古贤真迹。
焚膏继晷,日复一日,不曾有一刻懈怠。
……
练完字,殷上又随晋呈颐练了一会儿箭,吃了早饭本想休息一下,却见索千钰拿着一本书,可怜巴巴地来找她了。
她照旧朝他挥手,说:“过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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