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半晌都没动作，卓米雪脸上的悲伤逐渐消散，再次转变成一脸的漠然。
缓缓将手放下，她扭头看着远处的夕阳西下。
要我说，有时候这女人就是属狗脸的，刚刚还正在一脸悲伤，转眼之间就恢复了原样。
就在我有些对女性难以理解的时候，我的电话响起。
拿起来一看，是康小谷给我打来的电话，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通。
“张一川，你现在哪呢？”康小谷似乎心情不错。
我想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，听到我在山顶看日出，康小谷在电话里笑着说：“去看日出？你自己吗？”
额！
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卓米雪，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；我应不应该跟康小谷说我跟一个女性一起？
想了片刻，我最终还是说：“陪一个朋友！准确来说我是被胁迫来的，律师，帮我打官司的！”
康小谷轻轻在电话里哦了一声，然后直接再次对我说：“行，我知道了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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