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徐三叔的店铺还未寻摸好,稍微好一点的位置就贵的吓人,差一点的店他自己也看不上,包氏发脾气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,嫌妙莲读书费钱,直要把她停了,还是众人劝解,才让妙莲继续读书。
比之三婶动辄不让女儿读书,大伯母却专门让女儿从了位女塾师学画,夜里妙真起床出恭,听她爹道:“老大找老三要了五两银钱,给妙云学画的,还说大嫂因为让妙云学点茶、香道已然是出了十两的束脩,已然是手头紧了。”
妙真听了咋舌,不过她也很奇怪,大伯父不是贡生吗?怎么仿佛还借起钱来。
却说这徐大郎和黄氏在阊门到胥门最繁华推带赁的宅子,一个月是六钱银子,一年便是七两二钱银子。他夫妇的工钱都不低,黄氏会养蚕缫丝自己织绢,一年差不多能织六十匹左右,除去成本也有四十几两,徐大郎之前做讲郎一个月也有十两,但是他这个讲郎做的心虚,怕人家探他的虚实,遂去一家社学做先生,这么一来,一年只有十二两,还有每天两分银子的伙食,一年下来也不过七八两。
其实这对于普通人而言,也十分不错了,但是黄氏拼命想生个儿子,各种抓方吃药,还要培养女儿,因此二人生活才拮据起来,也不得不借钱来。
当然,他从书院辞职,到社学教书,这些事儿他都没跟家里人知会。
但可不知怎么,徐大郎是松了一口气的,再也不必被人怀疑了。
这样一来,黄氏又不满:“你一个贡生,做讲郎绰绰有余,那一个书院不好,还能去别的书院?怎么就只去一个社学,说出去我都没脸了。”
徐大郎还能说什么,他也十分无力……
在一旁的妙云见她娘骂她爹,也是默默垂下眼睛,还好她夫妻二人见女儿这般,连忙停止了争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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