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二鹏赶紧道:“你也不必忙,还是照顾好坚哥儿才好。”
“若不然,咱们也可以赁一个铺子做书坊,未必一定要买的。”梅氏怕徐二鹏压力太大了,只得这般。
很快,梅氏这话就说不出来了,因为徐三叔的房主今年不把铺子赁给他们了,说是准备收回铺子。要知道这间铺子可是徐家两代人租的,当年徐老倌在这里开米行做起来的,到了小儿子手里,那茶食店开的有声有色,尤其是这一二年,徐三叔生意是越来越好。
生意一好,抢位置的人可不就来了么?
是以,这铺子只好关门,徐三叔每日趿着草鞋出去大街小巷找铺位。
也因为三房茶食店关门了,三婶包氏在家里的日子就多了,二房三房住的房间对着,包氏脸皮厚又爱占便宜,起初让丰娘帮忙打个水,摘把菜倒也罢了。
到了后来,时不时就喊人过去帮她看一会儿章哥儿,又是帮她纳鞋底,这丰娘像她的下人了?以至于梅氏月子里喊人还不到,丰娘也是满肚子气。
偏徐二鹏这几日去找宅子,他这个人喜欢提前作准备,即便买宅子也要先找牙行,多对比比较,夜里回来时,一个人还要写话本。梅氏不愿意拿此事烦扰她,妙真听了不像话,等再一次包氏过来二房门口喊人时,她就出来了。
“三婶,你去喊别人帮你吧,丰娘还要照顾我弟弟呢。你上回把丰娘喊走了,我娘躺床上不好起身,弟弟尿片都没人换。”
见侄女出来说话,包氏堆笑道:“丰娘是个好人,也乐意帮我哩,等她闲了再说,闲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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