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娘满脸感激,妙真却让她不必在意。
等丰娘离开之后,她正欲歪一歪,要知道帮人家针灸治病,自己也是有点累的,更何况前几日舟车劳顿的。
刚眯了一会儿,就见妙云来了,妙真忙起身:“大姐姐怎么来了?”
“我听我爹说你回来了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她见妙真在家穿的药斑布的上衣,下面是白棉麻的裙子,很简单素净,完全不像是富家千金的样子。
妙真也并不觉得自家是富家千金,他爹如今手里也不过几百两银子,一大家子都指着书铺,又没田地又没祖产,只要来一场大事就风雨飘摇。
但见妙云专程来看她,还带了果子来,妙真笑道:“咱们俩也有几年没见了,且说说话吧。”
妙云微笑点头,又说她娘如今去给方家人做嫁妆,要做两年之久,还道:“我娘如今眼神不大好,真希望她别一直绣了。”
“绣娘就是很容易这般,你到时候买些菊花枸杞给大伯母泡茶喝就好了。”
苏州多绣女织户,很多到了四十多岁就几乎是眼神模糊了,也有少数一些天赋异禀的人到八九十岁的年纪仍旧能够绣花的。
二人闲话几句,妙云不动声色道:“我记得你绣花是跟着你们家女先生学的吧?”
“对啊,从画花样子到打样怎么配色选线都教了的。”妙真说来还有些想念仇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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