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玉兰连忙摆手:“说起这个我就气,你知道李老夫人爱打叶子牌的,那几位牌友,有一个拉着我的手不放,又把自己孙儿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,一手的汗。又说我惫懒,就这么管教起我来了。”
因两家是邻居,关系又亲厚,马玉兰的心事和常常和妙真说。
她比妙真大一岁多,如今正十三岁,也是说亲的年纪了。一般说亲之后,家里备嫁妆,还得两三年,也没那么快出嫁。
女子的人生,仿佛就是这般快就被人安排好了。
妙真则道:“你娘那样疼爱你,肯定会为你打算好的,倒是你生辰打算怎么过?要不然今年把汪姐姐、童妹妹一起喊着,咱们一处说话。”
“我倒是有个好主意,那些大人们不是有会茶吗?我求我娘办个会茶会,到时候咱们跟着大人过去,我们几个关起门来自自在在的说话就是了。若不然,我只单独请人过来,你和汪姐姐没什么,童妹妹那里怕是做不得主。”马玉兰如此想。
妙真连赞许她周到,二人也合计了一番。
末了,马玉兰则道:“你道为何童妹妹那里不准出来吗?都是李家的缘故。”
妙真不由道:“李家二郎君的爹做着教谕,正八品,童妹妹的爹是府经历也是正八品,最是门当户对不过了。说起来,童家还更殷实些呢。”
李家早已不如当年了。
马玉兰微微叹了一口气:“谁说不是呢,李家大郎君去了金陵姑妈家,据说也是想借助一门得力的岳家起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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