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二鹏冷哂:“我若不亲眼见着三弟给钱,这钱我也不会拿出来,反正四娘的纺织机是我置办的,这已然是一大笔嫁妆了。”
反正徐二鹏是坚决不会给这么多的嫁妆,只觉得家里人跟蚂蟥似的吸血。
与仇娘子道别后,已然年底了。
徐家买了三担柴薪,一担六七分银子,三担还不到二钱。过年就不吃陈米了,徐二鹏让人送了五十斤晚稻来吃,晚稻米很香,价钱比旁的都贵。
隔壁马家吃都枸杞酱、玫瑰酱、徐家还是吃豆酱,也不是吃不起,就是徐二鹏也不愿意好日子过了几日就奢侈起来。
妙真如今不必上学,就和她娘一起打理家务,隔三差五往茹氏那里去一趟。
茹氏收到她送的水田衣也很高兴,后来义诊都只带着她,甚至还让妙真艾灸扎针,甚至还试着让她辨证开方,如果她辨的不对的,茹氏会亲自教她。
因此节礼徐家送到陶家的礼准备的隆重,嘉定鸡、金坛酒,荷花细饼、攒肉丝卷、果馅椒盐金饼,除了吃食外,还有两盒像生花、三尺出炉银红的缎子。
丰娘送了节礼回来,又到妙真这里道:“陶太太让奴婢跟小姐说,她家买了一头牛,专产牛乳,让姑娘除夕前去一趟,正好做些带骨鲍螺。”
“牛乳要先发酵才行,小喜,你去我师傅那里,先用小瓮取些牛乳回来”妙真道。
丰娘见自家小姐平日还是颇有傲气的,现在人家当她使唤丫头,她也不着恼,还一心想着帮忙,不免道:“陶家人拿姑娘当使女使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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